上,依旧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。
他不敢闭眼,从冷溶月偷偷离开之后,他就无法再阖上双眸。
只要一闭眼,便就能出现冷溶月的身姿,那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身体。
没有妩媚,没有妖娆,只有让人无法喘息的压迫感,和唯能随她一起疯狂的难以自持...
...
时间在流逝,斜阳渐短,悄然没了尾巴。
窗外,鸟鸣更脆,脚步声更清,房门也终于被人敲响。
“冬冬冬~”“殇沫?”
“冬冬冬~”“我的大门主?”
“冬冬冬~”“你还活着吗?”
门外,传来了秦楼客的声音,其声不紧不慢,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这感觉就好像是在等着一出好戏,似有三分顽皮,三分嘲弄。
殇沫有些惊慌失措,再难掩凌乱的心绪。
这凌乱,不止在心头,亦显在脸上和蓬发上。
他慌忙起身间,撞了圆凳,眸光却在一掠下,驻足在了圆桌上的一封信件上。
信件上的字,他是识得的,冷溶月的字已超越了他对自己笔迹的印象。
他可以忘掉自己的笔迹,却绝忘不掉冷溶月的字痕。
——君醒,妾已离。
——昨日之举,发于情,展于行,妾无悔。
——只感叶还爱卑微,不敢怠慢岁月辉。
——从心力行了心悔,至此蜚语独自背。
字字泪语,字字痛;字字无悔,字字情。
泪水滴落,心伤顿首,紧捂胸口的殇沫,却又被阵阵敲门声阵痛着心房。
他无法忽视信件上的每一个字,亦无法忽视门外秦楼客的呼唤。
他只得蹒跚站起,缓容隐伤。
“秦大哥,”门已开,殇沫无神垂目,捏着信件的右手,不禁负后,“请大哥里面坐。”
毫不察觉殇沫心绪的秦楼客,坏坏一笑,“你怎么回事?早膳都没见你用,就一直躲在房中?”
殇沫不答,左手缓迎。
走进房中的秦楼客,先是在房内转了一圈,又刻意地停留在床榻旁,勐嗅了几下,“啊,真香啊..